“潇洒。”
“太潇洒了!”
苏聪拳头都攥紧起来。
以前的写作习惯,总是要每个人物都有结局,有一个光明的结局。
到了人江弦这儿。
人就是要颠覆,要偏移既定的文学道路。
不升华。
也没有意义。
更谈不上光明。
也绝对不能说是交代了归宿。
总之一切就停在这儿。
这就让苏聪想起前年来中国讲“后现代”的那位美国老头弗雷德里克.詹姆逊的一句话:
“正是在探寻突然中断的那种叙事的痕迹当中,在把被压制和埋没的这种基本历史现实复制到文本的表面中,政治无意识的原则才发现了它的作用和它的必然性。”
那是前年,弗雷德里克.詹姆逊在北大进行了为期四个月的讲学。
当时的中国文化思想界,整体还继承着“五四”以来的启蒙主义,沉浸在对现代性的仰望中。
詹姆逊带来的“后现代”诸种理论,突然将现代性及其诸位大师挤到思想史的边缘。
福柯、格雷马斯、哈桑、拉康等等一大批后现代理论家占据了前台。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 / 共10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