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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学者蓦然意识到西方当代文化理论和文学理论已经今非昔比,于是都变成了“后”的天下,詹姆逊由此也成为把后现代文化理论引入中国大陆的“启蒙”人物,备受推崇。
后来这老头又来了一次中国,这次不仅没掀起当年的飓风式效应,反而引起颇多讨论,有人批评他阴阳怪气,骨子里还是西方中心主义,觉得他们西方人才有无意识领域的话语权,老头的中国学生则是呼吁不要作不必要的误读。
还是那句话,仁者见仁智者见智。
话说回《顽主》,在苏聪看来,江弦的这个终止不仅是恰到好处,更是在写作态度上贯穿了“顽主”的核心思想,对过去的惯习成规实现逸出。
我想停,所以就停在这儿。
如何呢?
又能怎?
苏聪觉得自己差就差在这里了。
他总是想着以中国音乐的方式来为《末代皇帝》配乐,越是这么想,就越把自己框在过去的那一套里面,用写作的话来说就是,仍旧在追求给角色一个归宿,给结尾升华。
他的音乐为啥不够牛叉?为啥一直得不到贝托鲁奇的满意。
差的就是这个!
真正的大师,都是像江弦这样的,天马行空,随心所欲的去突破。
一时间,苏聪心绪激荡,想了很多。
当然了,他也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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