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血旗已缠住自己咽喉。
赤金令牌上的北斗裂纹突然睁开七只血瞳,姚广孝三年前的谶语在耳畔炸响:"七星噬主时,当断紫微垣!"
就在朱棣袖中徐达残甲即将割破腕脉的瞬间,一缕混着药香的暖风突然拂过后颈。
藻井垂下的鎏金香球无风自转,将血腥气冲淡三分。
朱棣瞳孔猛地收缩——他嗅到了坤宁宫独有的苏合香,那香气正顺着蟠龙柱上的裂缝,将残页血旗逼退半寸......
琉璃瓦当坠落的雨珠在青砖上炸成碎玉时,鎏金食盒的锁扣声恰似玉磬清鸣。
朱棣后颈残留的苏合香突然凝成实质,将他即将割破腕脉的残甲硬生生按回袖中。
"陛下该进药膳了。"马皇后玄色翟衣的十二道金线刺破雨幕,食盒掀开时蒸腾的热气竟将沙盘齑粉冲散三分,"今年头茬鲥鱼配着镇江醋,最是平肝降火。"
朱元璋捻着宁王封地残片的指尖骤然收紧,却在触到青瓷碗沿时化作一声冷哼。
朱棣看见父亲喉结滚动着咽下鱼羹,那些卡在龙袍褶皱里的松针竟随着吞咽声簌簌落地——坤宁宫的苏合香混着醋香,正将满殿血腥气压回地砖缝隙。
"老四该封个什么王?"老皇帝突然用银匙敲击碗沿,鎏金藻井的投影在他脸上割裂成明暗两半,"秦?
晋?
还是......"
"永乐如何?"马皇后指尖拂过食盒夹层,取出的素帕轻轻按在朱元璋溅了羹汤的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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