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祖父一定很为他惋惜。
“京中风俗,上京赶考的士子,常常向名人行卷。戴大人如此的才干,日后不愁没有收门生桃李满天下的时候。”清澜不说假话,只能顺着真实情况往下安慰:“戴老大人如此苦心收集的册子,以后一定有用得着的时候。”
他自己的读书路断了,但未必没有比所有读书人都爬得更高的时候。陈大人那样的学问,尚且成为文臣首领,何况戴玉权这样前程无限。
清澜这句安慰显然是对了戴玉权的胃口,他是江南五族供出来的希望,身上既有读书人的部分,也有实干的部分。此刻如同蛰伏的虫,异日未尝不是起势的虎。
所以他才会直接问道:“是幼卿的那首词吧?”
“什么?”清澜不解。
马车昏暗的灯光中,戴玉权这样开门见山地问她:“那天在席上,沈少夫人说有首词适合叶小姐,与荷花有关,沈小姐说是女子写的,当时我就猜到了。我猜叶小姐回去也翻书了,是幼卿的那首词吧?”
清澜反应了过来,所以脸也红了。
“其实这首词写得很好,从来诗词不在于工巧,只要对情对景,发自内心。哪怕是新手写来,也自有动人之处。”戴玉权评价道。
他评的不是词,是词中的感情。
他全猜到了。
怪不得凌波那样看重他,这人确实聪明沉稳得可怕。
当日韩月绮在席上打哑谜,清澜就觉得不妥,她于圣贤书上厉害,诗词却一般。回去翻书翻出来,才知道是宋朝一位叫幼卿的女子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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