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这是摔没摔的问题吗？她这个傻儿子，幸好不是在长公主面前说，不然事情还不知道怎么收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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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朱氏伸手推了程睿一下，他微微后仰，委委屈屈地闭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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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正待再教训一边的阮玉仪，却听不远处有人悠悠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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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痴子都辨得分明的事情，夫人却糊涂，岂不是还不如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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踱步而来的男子约莫三十上下，声音尖细磨耳，眼含轻蔑，有些不怒自威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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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打量了一眼阮玉仪，见她向自己这边看过来，颔首，微微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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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何人，”程朱氏被呛得一噎，有些心虚，便要摆出贵门夫人的架势，“却来管别人家的闲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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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雉唇角弧度不变，眼底却一片淡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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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是不该管的，这不是主子吩咐要他跟着这位姑娘么。本不知一个小小从六品官的妻子有什么值当让他来探查的，今日一见，方才恍然，原是这张难得的面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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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不知主子是否晓得长公主与这姑娘的丈夫有所牵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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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不闲事的你我说了都不算，”他睁大着眼，语调缓慢且渗人，“佛祖的眼皮子底下，夫人却还如此行事，若是惹得那位发怒——不知您来圣河寺是否无所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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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着程朱氏惊慌起来，不住回头去瞧那座金身大佛，“您若是是非不分，那么这双眼睛，还是剜下来喂给敝人养的牲口为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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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眼眸幽深，真像是手上沾过人命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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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朱氏知道眼前的人不是好招惹的，胸口剧烈起伏着，唇瓣嗫嚅，一句也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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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玉仪立在一边，见姨母被威吓得不轻，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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