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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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中剑拔弩张的气氛这才消泯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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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玉仪从姜怀央那抽了手,取了干净帕子,原想直接替那孩子拭泪,顿了下,还是递与那妇人。“别怕,不要紧的。”她温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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妇人瑟缩了下,死死盯着眼前的丽服女子,并不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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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叹口气,试图使妇人卸下心防,“他没有哄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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妇人抿了抿唇,质问道,“你凭什么如此说?”这样的话她没少听,虽不会轻易信了,可语气中难免还是带了希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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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真的尚且能过活,谁会乐意离开自己扎根的故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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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告诉我,你们这是要上何处去吗?”阮玉仪尽可能放柔语气,不想再惊吓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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妇人见她和善,还稍微愿意多说几句,“为了告御状。”为了扳倒那个贪官,拿回生存的权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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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她一怔,下意识回首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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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长玉立,修眉俊目,尤着便服时,更似一寻常贵门公子,哪里会有人想到,他们要找的人正立在那里,只是他们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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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首的流民许是还怀揣着一丝希冀,盼着他真的能依言去做,再次逼问道,“你凭什么要我们相信你会兑现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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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怀央启唇反问,“你们不是说要告御状?可知有何后果?”一般官府门前就会设有鸣冤鼓,这父母官,亦非轻易告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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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眸色坚忍,咬牙一字一句道,“民告官,如子杀父,应先坐笞五十,虽胜亦判徙二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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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声音铿锵有力,如鸣大鼓,回荡在这客栈堂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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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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