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坐笞五十,这无异于要人性命,只是被逼至绝境,最后的方法也要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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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知晓,还要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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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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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怀央忽地笑了,好半晌才敛去笑意,掀起眼皮道,“嗯,告罢。”他自小生在皇宫,虽因生母出身卑贱,没少受欺辱,但所幸受太妃庇护,不至于缺衣少食,他并未体会过这些人所受之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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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让百姓下了如此决心,那地方官,的确是留不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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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不知,这般他不知的事,还有几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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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眸色微暗,侍立在侧的温雉敛回了目光。看来朝堂上又不免是掀起腥风血雨一场了,那些勾结贪污者,怕是也好日子到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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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为首者张了张唇,“什么意思?”他记得新帝即位不过数月,乃一二十余岁的青年,性清冷,喜着玄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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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慢慢睁大了眸子,跟前的玄衣郎君还注视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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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反应过来,稽首不起,喉间却像是有什么哽住了一半,忽地说不出一句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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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妇人与阮玉仪对视一眼。阮玉仪接过了她手中的孩子,轻轻拍着他的背哄着,一面替他擦去泪水。他面上风沙灰尘不少,换了两张帕子,才白净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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妇人亦稽首,高声颂扬了几声“万岁”,而后替其夫一一历数了那官员的罪状。而此时同行的乡党宗亲,莫有不掩嘴低泣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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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此事早被觉察到了,在这些流民东行时,那擅增赋税的官员已被贬官流放,新官交接上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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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们也不算是白来了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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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怀央眸色沉沉,低声道“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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