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音会不会在意,即便不在意,只怕也依旧会感到心寒。
荣安侯还真是冷血无情!
说心内毫无波澜、完全无动于衷显然不可能,对荣安侯夫人她自然是恨之入骨,绝不会有半点儿期待,可是对素未谋面的生父,陆音多多少少在内心深处还存在着一两分希望。
她不知道自己究竟在盼着什么,但总归是未曾死心。
她料到即便白氏所做的一切暴露了,荣安侯也肯定不会因此就将她休弃,但总归会有点儿反应吧?
结果她失望了。
荣安侯装聋作哑,完全没有责怪白氏一丁点儿的意思,反倒对着许知春说出了“血浓于水”的暗示,示意她白白放过白宝应。
真是可笑!
陆音满腔悲愤,根本不需要许知春的安慰。
“姐姐不用安慰我,我没事,我没有那么傻,更不会犯蠢到都这样了还主动贴上去。他冷血无情,我反倒轻松多了。我爹娘的仇,我报定了。”
许知春轻轻握了握她的手,“你还有我们,还有计公子,放心,这个仇咱们是一定要报的。”
“嗯!”
不多会儿,计应玄也匆匆来了,自然是奔着陆音而来。
许知春一笑,也就识趣的将时间留给两人,自己去找梁明朗说话了。
白宝应被判了杖责二十、流放西北三年,那几个奴才自然更没讨着好,一顿板子打了个半死,衙门里通知荣安侯府去接人。
他们是奴才,半等同于物件,做错了事,也算是主子的从犯,处罚反倒没有白宝应那么重。
所以流放的事儿,反倒跟他们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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