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关系。
在九城兵马司衙门里狠狠吃了苦头的白宝应,哪儿还有半分当初的嚣张?整个人狼狈不堪、畏畏缩缩、鹌鹑似的早就吓破了胆。
像他这种欺软怕硬之徒,一旦吃到了苦头立马就怂了。
流放上路那天,白宝应又怕又惧,但半点儿也不敢反抗,只敢哭,甚至都不敢嚎啕。
他以为娘和妹妹、姨妈姨父他们一定会来送自己,会送马车、送伺候的下人、送银子以及一应的吃穿用物,就算流放的事实无法改变了,好歹也安慰安慰他,让他路上不至于吃苦受罪、让他有个盼头啊。
不想,鬼影子都没见一个.
他哪里知道?他的母亲和妹妹被瞒得死死的根本一点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上路,而他姨妈姨父被许知春和梁明朗逼迫答应,荣安侯府根本不能出面。
因此他只能凄凄凉凉上路。
押送的官差不知道听他念叨了多少回,说什么他娘、他姨妈姨父肯定会来看望他,肯定会送银子送吃穿用物,官差们还眼巴巴的盼着也跟着发个财呢。
能趁机搭上荣安侯府倒也不错,他们不在意给侯府送个顺手人情。
熟料,希望越大失望越大,竟是一无所有。
官差们失望极了,不免认为白宝应就是个撒谎精、吹牛大王,连嘲带讽带骂,对他态度更恶劣了。
白宝应一个大男人,崩溃大哭,心里怨恨至极。
什么亲人,假的,统统都是假的!
都是自私自利的东西!
乐善侯夫人设赏宴请客,请帖递到了武宣侯府。
许知春没有不去的道理,与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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