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岂不是邪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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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邪教。”仇璋怒道,“京畿之内,天子脚下,竟有这种邪魔外道,耍弄手段操纵朝廷命官家眷,甚至可能还有朝廷命官,简直可恶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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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夫人听到他们这么说,恍然大悟,“背后竟存有这样的居心,难怪,难怪,我尚记得我惊悸发作的最严重的那几日,有大秦寺的胡僧上门,说是义宁坊的武侯陷在了万年县丞,来求我丈夫的手书。我急于打发他们,又恐那件事泄露,求老爷写给他们了。如今看,可不是在利用我,仇县丞,这可怎么办,不会连累到我家老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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仇璋忽然联想到四年前长安县的周久案,死状相类,不禁问温夫人,“据说圣莲教徒十三人,动手的九人,算上死者,一共才十人,另外三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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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三个是寺内的胡僧。为了维持十三之数,缺的人向来由胡僧补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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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问夫人一句,其他八人的身份,夫人当真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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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什么都说了,难道还会隐瞒这个,我还怕有人分担罪过吗?实在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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仇璋颇觉遗憾。想着拿住了大秦寺的首领,倒逼出八人身份,不失为可行之举。计议已定,立刻带温夫人回县衙录口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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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嫣等在县衙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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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韩杞拿走了她的簪子,她准知道他来找仇璋了,料想仇璋得知她受了委屈,必来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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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了两三日,未见仇璋影子。自己按捺不住,来县衙寻。从解小菲嘴里得知仇璋不在,就这么一直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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仇璋出现,她喜形于色,又故作委屈,泪眼巴巴唤了一声“仇县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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仇璋见她眼眶红红,知她来意,然实在抽不出空应付,匆匆撂下一句,“我现在没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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