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指尖突然触到锦盒里的银板,背面的小人剪影旁不知何时多了行烫金小字:“刺是铠甲,也是拥抱的形状”。她转头望向姐姐,发现对方腕间的银镯不知何时换成了配对的荆棘手环,两个“l”与“在月光下交相辉映,像极了她们儿时用荧光笔在卧室墙上画的双子星。
凌晨两点,房的温度计显示25c——正是桑霁月最喜欢的“不冷不热的春天温度”。桑疏晚摸出抽屉里的素描本,翻到最新页:上面画着两个女孩坐在蔷薇墙顶,脚下是蔓延的荆棘田,远处的城堡塔尖停着只衔着银镯的白鸽。桑霁月指着画里的细节笑:“我的裙摆上有刺刺的爪印,你的口袋里露出半截千纸鹤。”
“因为刺刺是我们的第一个观众。”桑疏晚笑着抽出彩铅,在天空添了群带刺的流星,“就像这些年你偷偷放进我工作室的幸运物——从瑞士的雪绒到迪拜的沙漠玫瑰,每样都藏着‘加油’的暗语。”她忽然握住妹妹的手,将彩铅塞进她掌心,“该你了,小月亮。这次想画什么?”
桑霁月咬着笔帽思索片刻,笔尖落下时,在荆棘田中央画出座玻璃房。房里摆着双人画架,架上的画布分别是未完成的荆棘与蔷薇,中间的桌上却有幅完成品:两个女孩的影子交迭成完整的月亮,周围环绕着带刺的星星。“这里要涂成薰衣草色。”她用彩铅敲了敲房顶部,“这样晚上就会有星星掉进来。”
远处传来教堂的午夜钟声,这次与米兰大教堂的分毫不差。桑疏晚望着妹妹认真涂色的侧脸,忽然想起她们曾在日记本里写过的愿望:“愿我的刺永远指向伤害你的人,而我的瓣永远为你绽放。”此刻,房外的蔷薇墙已在暴雨后重新抽枝,带刺的藤蔓相互缠绕着爬上星空,织成她们专属的银河。
手机在此时震动,桑霁月的社交账号弹出新私信:“姐姐们的故事让我敢向校园霸凌者说不,谢谢你们教会我带刺的温柔。”发件人头像正是她们资助的乡村女孩。桑疏晚将这条消息截图保存,放进名为“月光与荆棘”的相册——那里还躺着无数封相似的信件,每封都贴着孩子们用野压成的书签。
桑霁月忽然指着窗外惊呼,只见城堡围墙上空飘着无数发光的千纸鹤——正是她们童年时折的“星星灯”。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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