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5.第185章 温暖

个纸鹤翅膀上都印te的荆棘logo，在夜风中轻轻旋转，像坠落人间的银河碎片。“是你做的？”桑疏晚转头，却看见妹妹眼里倒映的光芒比纸鹤更亮。

“是我们做的。”桑霁月握住她的手，将两枚手环的刻痕贴在一起，“就像这些年的刺与月光，从来都是我们共同的故事。”远处，车载电台开始播放她们童年最爱的老歌，旋律混着蔷薇香飘进房，两个女孩在月光下相视而笑，指尖的彩铅同时落下，在画纸边缘添上最后一笔——那是朵正在绽放的双生，瓣是带刺的温柔，蕊是永不熄灭的星光。

桑疏晚的手顿在半空，想起那年巴黎时装周，行李箱里确实多出颗带着海腥味的石头，上面歪歪扭扭的刻痕被助理用放大镜研究了一整天。“原来是你偷偷放的。”她指尖抚过画中房桌上的鹅卵石摆件，忽然在彩铅盒里翻出颗泛黄的小石头——正是当年那颗，背面用红漆写着“小月亮留”。

桑霁月的耳朵尖泛起红晕，笔尖在蔷薇瓣上点出星芒：“还有你每场秀结束后收到的匿名信件，里面的干标本其实是我从各地植物园偷摘的……”她忽然指向画中房角落的玻璃罐，“看，这里要装满世界各地的土，这样不管我们走到哪，都有共同的根。”

教堂的钟声惊飞群鸽，月光下的千纸鹤阵突然变换队形，拼出“l&a;a;a;nbsp;forever”的字样。桑疏晚摸出手机，相册里跳出自拍——三年前她在后台偷拍到的桑霁月，躲在幕布后用口红在掌心画螺旋纹，配文“我的星星还没学会发光，但总有一天会追上月亮”。

“其实我早就追上了。”桑霁月顺着她的目光望去，轻声说。画中的双生此刻被荧光颜料勾勒出轮廓，瓣上的刺尖都缀着

tiny钻石——那是她们用公益基金收益买的第一批原材料。手机再次震动，这次是桑疏晚的设计师账号收到新评论：“戴着荆棘手环去面试，hr说我的眼神像带刺的玫瑰，特别有力量。”

桑疏晚忽然握住妹妹的手腕，将她的手按在画纸中央：“该给双生加个蕊了。”桑霁月一愣，随即笑出声，用金色颜料在心点出两个交迭的螺旋纹——那是她们dna里的印记，也是刻在骨髓里的羁绊。窗外，黎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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