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第一缕光爬上蔷薇墙,带刺的枝条上挂着的露珠,折射出彩虹般的光晕。
“知道为什么选薰衣草色吗?”桑霁月将彩铅插进笔洗,望向逐渐亮起来的天空,“因为它的语是‘等待爱情’,但我们的版本是‘等待彼此’。”她转头时,桑疏晚正将鹅卵石摆进画中房的窗台,旁边是她们共用过的咬痕橡皮和易拉罐拉环戒指。
车载电台开始播放早间新闻:te与桑霁月联合发起的‘带刺的温柔’公益项目,今日在全球二十七个国家同步启动……”桑疏晚望着画纸上逐渐干透的颜料,忽然发现双生的影子投在地面,竟与她们交迭的手掌完美重合。桑霁月的头轻轻靠在她肩上,像小时候在暴风雨夜那样,听着彼此的心跳,数着窗外渐次熄灭的星星灯。
“姐,”桑霁月的声音里带着困意,“下次我们去撒哈拉画荆棘吧,那里的沙子会记住带刺的月亮。”桑疏晚笑着点头,摸出手机给助理发消息:“取消上午的会议,我要和小月亮去种会发光的蔷薇。”晨光中,画纸上的薰衣草房仿佛真的有星星在坠落,而她们的影子,早已在带刺的温柔里,长成了永不褪色的春天。
桑家老宅的铁门在暴雨中缓缓打开时,桑疏晚握着桑霁月的手忽然收紧。门廊下的青铜烛台落满灰尘,却在她们踏过门槛的瞬间,被感应灯照得锃亮——像有人默默擦了千百遍,只等她们归来。
“董事长在书房。”管家递来两条干毛巾,声音里带着哽咽。桑霁月摸着廊柱上的蔷薇浮雕,指尖触到某处凹陷——那是她十二岁时用美工刀刻下的“,旁边是桑疏晚用修正液补的“l”,历经十年风雨,依然清晰如昨。
桑家父亲的背影比记忆中矮了半头,听见脚步声时,手中的青瓷杯轻轻颤抖。书桌上摆着两套茶具,一套是桑疏晚惯用的素白瓷,一套是桑霁月喜欢的星空釉。“当年你母亲走的时候,”他望着窗外的暴雨,声音沙哑,“我以为守住桑家产业,就是守住你们的根……却忘了根需要的是阳光,不是钢筋水泥。”
桑疏晚注意到他袖口露出的旧表链——那是母亲临终前送他的礼物,链子上还挂着她们儿时的合影。桑霁月忽然从口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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