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领子将其推到石壁上,寒声问道:“你嘴里说的老巫婆是什么人?”
“你不就是她邀请来的吗?”鬼灯水月反问道。
“你是说,那个叫蝴蝶忍的木遁忍者。”
“是会木遁,但不是忍者。”鬼灯水月纠正的同小声建议道:“她可讨厌忍者了,我们在她面前都很少提这个字眼。你最好也少说。”
【倒是和那个逃回来的家伙说得对上了。】
【白也是忍者,没理由被对方区别对待。】
再不斩想起了那天在休息站附近看到的参天树塔,以及那群雾隐忍者惨不忍睹的尸体。
能让血雾之里的忍者都感到头皮发麻,能是什么心地善良脾气温和的人吗?
越是回忆那只鸟带来的信,再不斩就越是觉得可疑。
【能做出那种残酷行径的人,以白的性格,怎么会做她的朋友?】
【要么是对方伪造了白的信件,要么就是白被逼着写了那封信,有意把我们引诱过来。】
【不过,还是有些奇怪的地方……】
再不斩扫了一眼鬼灯水月手中的打刀:“既然这个叫蝴蝶忍一直在压榨你们,你们为什么不逃跑,她又为什么会允许你拥有武器?”
【当然是为了学习刀术啊。】
这是现成的答案,鬼灯水月刚想开口,又想起眼前这家伙是忍刀七人众的替补成员,搞不好会打水之呼吸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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