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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我吧,每天累死累活要干十个小时的活,晚上下班了还要挨一个小时的打。要不是我的家传秘术能帮助恢复,我现在连站起来都困难。”
难得遇见一个不会给蝴蝶忍打小报告的外人,鬼灯水月便趁机好好倒了一通苦水。
“据我观察,我们这些人被迫打工的人中,最辛苦的其实就是白了。
“那老巫婆压榨他压榨得最狠,专门在其他人睡觉的时候叫白起来干活,而且还是最危险的那种(指照顾咒印实验体)。
“我听和白一起上夜班的兰丸说,白有一次不小心,差点就被人捅破了心脏呢……”
鬼灯水月巴拉巴拉说个不停,在他的描述之中,白是所有人中最惨的那个,明明备受委屈,却对那个老巫婆言听计从,疑似是俘虏情节(斯德哥尔摩综合征)的受害者。
他并没有撒谎。因为在鬼灯水月将自己带入过去,白过的就是这么一种生活。
毕竟,谁会喜欢给那些怪物一样的家伙端屎端尿的啊?肯定是被逼的啊!
随着他絮絮叨叨,一旁的桃地再不斩脸色却越来越阴沉。
直到他听到什么“白晚上上班,白天还要被逼着去修大船,今天傍晚时分好像还被老巫婆叫到跟前骂了一顿”,再不斩积累的愤怒终于到达了顶点。
他抽出身后的阔刃刀,擦着鬼灯水月的耳朵,狠狠捅进了后者身后的石壁。
“噫!”鬼灯水月嘴都没有张却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你干什么啊?”
再不斩俯下身子,抓住鬼灯水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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