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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头像被打碎过再拼起来的一样,又酸又麻。
斯江长长吁出一口气,彻底放松下来,不想动,就想这么睡到天亮。
“还要调一只马桶盖。”景生突然说。
“嗯?”斯江打着哈欠醒了一醒。
“松忒了,盖头上有条裂纹。”景生回忆了一下收房子时的细节,想不起来有没有那条隐隐的裂纹,怀疑是今晚才裂的。
“肯定是侬做额坏事体,”斯江倒是直接把罪名按在了他身上,侧过身和景生面对面,看着他笑,“坏宁。”
“啥宁是坏宁?”景生觉得不能担这个虚名,手就从衬衫的两粒扣子间挤了进去。
斯江的手顺着景生的腰线上下摩挲着:“侬呀,坏宁,顶顶坏了。”
景生笑了一声:“是顶得凶坏呢,还是勿顶才坏?”
“流氓,”斯江的膝盖轻轻顶了他一记,“侬试试看就晓得了。”
“格么阿拉快点试试,”景生手臂回拢,把斯江在怀里掉了个方向,胸贴上她的背,喟叹了一声,“立勒嗨,坐勒嗨,还是不如睏下来。(站着,坐着,还是不如躺着。)”
斯江被他顶了两下,气笑了,拍得他大腿啪啪响:“坏宁起来了呀,卫生间里要扫一扫——”
景生闹了她几分钟,把她架到自己身上:“覅动,让吾抱忒一些。(别动,让我抱一会)”
斯江便任由他抱着,也抱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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