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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矫情!”司马椿蕾涂着丹蔻的手指点向胭脂,“你瞧她生得这般标志,被哪家贵人买去都是享福。”
说完她忽然转头冲林臻娇笑,“夫君,咱们也凑个热闹?若拍下泣珠儿,往后王府宴客可很有面子呢!”
林臻只是笑而不语。
其实他也挺喜欢泣珠儿的,但是花几千两银子买回去当小妾,除非他疯了。
再有钱也不是这么花的,他不是暴发户,是吃过劳动人民底层苦难的创业者。
很快,竞价声已攀升至骇人听闻的数字。
最开始喊话的富商之子青筋暴起,将整袋金饼砸在面前桌上:“五千两!谁与我争!”
二楼传来阴森笑声,不知道哪来的大地主,张口喊道:“五十颗东珠!换泣珠儿!”
此时,一楼东侧的某位富商突然站到椅子上,手中摇晃着一沓银票,油腻的脸上堆满肥肉:“六千两!我江南织造府有的是钱,泣珠儿归我!”
他的话音刚落,二楼传来一阵环佩叮当,几位身着华服的贵妇人相互使着眼色,其中为首的徐夫人站了出来,手中的鎏金步摇晃得人眼晕:“七千两!我倒要看看,谁敢和我抢!”
舞台上,少女们如提线木偶般任人评头论足。
含雪始终垂眸盯着脚尖,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苍白的嘴唇微微颤抖;胭脂被众人打量胎记时,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不敢发出半点声响,只能将头埋得更低;唯有泣珠儿抱着焦尾琴岿然不动,血红裙裾下,脚踝的银铃被攥得变形,眼神中满是倔强与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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