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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钟后。
容伽礼来到了病床前,路汐躺在上面,紧蹙眉心,昏昏迷迷得极为痛苦,他俯身将这张隐有浓色墨痕洇透的薄纸放到了她轻轻陷在被子的手指上。
这七年里深刻在骨髓里的本能,让路汐的皮肤被触碰到的瞬间,像是激发了她身体某处开关,自动地攥在手心,像抓住了一个求生机会,继而很慢很慢地睁开了那双眼。
会睁开眼了。
哪怕脑海中的意识还是被高烧得认不清人,但会认字就行。
随着路汐的身体状况彻底稳定好转下来,凌晨五点时分,她开始会很小声地跟容伽礼抱怨病房里的消毒水味道很难闻,问他能不能找一朵昙花放在床头。
直到此刻,容伽礼低眸凝视着路汐紧贴枕头的脸蛋,才恍然发现分隔多年,她始终未变,依旧保留着以前一些很可爱的小习惯。
是从他这里,养出的。
这家私立医院里,路汐所住的楼层早已经被重重封锁,连续几日拒绝了任何人来此探病,直到容伽礼终于肯撤了保镖,而他指名要见的第一个人,便是赧渊。
次日。
淡金色的阳光透过高级病房的全景落地窗,洒在了床头含苞待放的昙花上。路汐已醒,而高烧过后的喉咙让她暂时失了音,过度虚弱的身体更是只能继续在这张床上躺着,连想起身的一丝力气都无。
她漆黑的眼睛像是含着泪,始终盯着容伽礼,欲言又止着无尽的情绪,见他片刻离了视线的话,脸色就很苍白。
以至于醒来的整个上午时间里,容伽礼一动不动都在陪着她:“不要急,慢慢来,我会一直在这里。”
因他的话。路汐放弃了意图尝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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