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皇后都没有作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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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颤抖着伸出手,要去触碰李璟的手指,却停在半空,突然高高扬起,狠狠向下打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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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尸体上甚至还有炙烤过的热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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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蠢货!蠢货!”她大声责骂道,“你为什么死了?你怎么能死了?你死了,本宫怎么办?你不孝!不孝!你大逆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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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次次拍打着尸体,李娴雅冷冰冰地看着她,劝道:“或许这是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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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罚?”皇后抬头,目光中汇聚杀意和愤怒,“凭什么罚本宫?本宫做错了什么?本宫做的每一件事,都是圣祖遗训,是天理昭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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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理昭昭?”长公主问,“十八年前,你因为李璋在宫外被打,杖毙无辜少将军,也是天理昭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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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的脸上晃过一丝茫然,努力回忆着当初的事:“少将军?哪个少将军?无论是谁,敢碰李璋,都得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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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因为再次想起李璋,她的眼泪终于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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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难过,”长公主再次道,“你明明不喜欢李璟,他成婚十年,你都不让他诞下子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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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母亲,你就是这么爱护孩子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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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小的时候,你没有精心教育他。长大了,他不过是你用来拉拢崔氏的工具。成婚十年,你忍心看他吃尽苦药求子,都不让他生个孩子。等你寄予厚望的长子死了,你又把他推到朝臣前,散播他要晋封太子的谣言,让他成为众矢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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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爱,自私、冷漠、凉薄、利益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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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皇后不承认自己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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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掌打在长公主脸上,恨恨道:“本宫不需要喜欢他!他是本宫生的,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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