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为本宫所用!李璋死了,他也死!他死了我怎么办?他死了,我的儿子就不会是太子,不会是皇帝了。早知如此,他应该死在李璋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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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痛哭流涕,这才是她最惧怕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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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娴雅抚了抚自己被打得滚烫的脸,嘲笑道:“你可以再生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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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让皇后恼羞成怒,她伸手拔下发簪,朝着李娴雅的脸刺下。李娴雅抓住她的手,与她四目相对,恨恨道:“毕竟你杀死宋牧辰后,本宫——也再未能生下一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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诞下舒文的前一日,李娴雅终于查明宋牧辰的死因。她气血逆行,险些死在产床上。好不容易母女平安,但太医说,她再也不能生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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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女人杀了她的爱人,毁了她的身子,却高枕无忧,端坐在立政殿内,内事五枚、母仪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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凭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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凭她是裴氏女,凭她是皇后,凭她手握权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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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娴雅一手握着皇后的手,一手从身后抽出一柄短剑,恨恨道:“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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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剑刺入皇后身体,却被她繁琐的礼服阻隔,未能刺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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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惊叫一声向后逃去,李娴雅追着她,就要刺出第二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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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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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响亮的声音在门口响起,有个人快步走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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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公主看着这人:“楚王,你来阻止本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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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王李策站在门口,微微摇头:“姑母,我不阻止你,只是请你等一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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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让开身子,让长公主看到自己身后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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