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沈晓春默默地点头,胡信义急忙脱下衣服。其间,沈晓春一直面向墙壁,背向胡信义脱下外衣,细细的脖颈在昏暗的灯光中清晰可见,胡信义这才放心离开。
“那我先去了。”胡信义拉开卫生间的门,走进里面的浴缸。浴缸里的水一直浸到脖子,水温正合适。磨砂玻璃另一侧的灯光淡淡地透过来,胡信义一边凝视着那里,一边躺着等待沈晓春。
不一会儿,磨砂玻璃门上映出一道人影。来啦!胡信义想,是个女人的身影,一定没错。胡信义用热水胡乱洗了一下脸,但是,那个身影没有立刻脱下衣服,而是慌忙把门拉开一条小缝。
“先生。”是女招待的声音。
“怎么啦?”胡信义吃了一惊。
“您带来的客人回去了!”刚才的不安应验了,胡信义气得脸色发白。
“笨蛋!还不快去阻止!”胡信义赶紧从浴缸里起身,穿上浴衣回到房间,女招待正焦急地站在那里。
“您带来的客人已经走了,真是对不起!”女招待紧张地道着歉。
胡信义一言不发地坐回原位。沈晓春的逃离羞辱了胡信义的自尊心,他的心情格外沮丧。遇到男人被女人放鸽子的事,一般有两种处理方法:要么为掩饰难堪之情而装作若无其事,要么灰头土脸地离开。胡信义不想装作毫不在意,更不想冲女招待发脾气,以免有失身份。
女招待连连道歉,总觉得让女客走掉是自己的责任:“我请她和您说一声,可是她头也不回就走了。一时间,我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行了。”胡信义简单地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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