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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是非常抱歉。”女招待越想安慰胡信义,胡信义越觉得扫兴,但立刻离开又不体面,只好借酒浇愁。
女招待收拾好桌子,端来酒菜,这时已经十二点半了,若是平时,对这么晚还点酒的客人,女招待一定没有好脸色,可今天,也许她觉得自己过失重大,或是可怜胡信义,一直用心地服务着,也不再提女客逃走的事。胡信义是这家店的常客,小费给得也很大方,这个女招待在胡信义面前拼命地献着殷勤。
真是的,不应该先去洗澡的。胡信义一边喝着闷酒,一边想着沈晓春逃走的事。那时,沈晓春马上就要败下阵来,不,是已经败下阵来,她之所以默默地跟他来到这里,肯定是出于旺盛的好奇心。她甚至想象过在迫不得已时逃走的情形,而且很享受那种刺激感,胡信义凭经验完全可以猜测出她的心理。
她直到最后都满怀自信,坚信自己不会失误,所以才大胆冒险,真是浅薄的想法!她没有意识到自己恰好中了胡信义的陷阱,她低估了女人在精神和肉体上的脆弱,胡信义回味着刚才触摸沈晓春时的感觉,那次在出租车上所体会到的触感,加上今晚跟她的肌肤接触,胡信义知道,自己已经渐渐地入侵了沈晓春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