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修询也捏了捏他的脸,“好孩子。”
到了家里,花奶奶问他们吃过饭了没有,许亦洲和程修询在山脚时一人买了一个饼吃,算是吃过了。他和花奶奶交谈几句,留下来帮她洗衣服,程修询则带着小凯回到屋里帮着洗碗。
多了两个人的帮助,家务事比往常提早半个小时完成,花奶奶晾好衣服走进屋里,其他四个人正围着火炉坐着。
柴火烧得噼里啪啦,发出阵阵的焦香,冒出来的热气渐渐蔓延到整间屋子。
高山上的人们难免流失一些财富,却得到宛如天籁的歌喉,没有音乐相合,白爷爷就着柴火声,唱起辽阔悠扬的歌。
歌声飘出窗外,捣衣声停了,花奶奶晾好衣服走进来,身体随着歌声摇摆,坐在小凯的另一边,也跟着轻轻唱起来。
虽然只是外乡人,高原上的歌声荡进许亦洲心里,那是一种淳朴和自然并齐的乐章。
不记得待了多久,什么时候睡着的,等他再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早晨了。
他们要回平城了。
许亦洲把竹筒带去茶馆,杨必忠的反应比他还激动,许亦洲一句话没说,他便已经两眼通红,要落下泪来。
“从哪找到?你爸爸就和我提过这事,他……”
“金洲的一间寺庙。”
许亦洲只回答前半句问题,他的脑子其实也很乱。
他有种很矛盾的心理,做这么多,无非就是想查清当年的真相,证实这些事情是许良甫做的,让许良甫付出代价。
但他像个傻子一样被骗了那么多年,许良甫早就谋划好了一切,就连远在金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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