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希望小学,或许也是他为了掩盖罪行的工具。
已经不是单纯的痛恨了,许亦洲甚至觉得自己和他冠着一样的姓,身上留着相近的血,怎么能划分出清晰的分界线呢。
“余白梁不信佛。”杨必忠说道。
“庙里就一个僧人,应该和余白梁交情不错。”许亦洲拿出手机,翻出一张照片,角度很刁钻,是他偷偷拍的,“他带我们到一个空房间,竹筒就放在里面。”
画面中的僧人直视镜头,似乎已经发现了他的动作,却没有阻止。
杨必忠见了那张照片,双手肉眼可见地发颤,含糊不清的字眼在嗓子眼绕了又绕,好半天才说出口,那是一个名字。
余白栋。
世界似乎在那一刻被摁下了静音键,许亦洲想过很多可能性,当然也没落下余白栋。
但当他真正听见确切的答案,就像等待死刑的罪人实实在在听见了枪响。
他见到的老僧和他从各个方面、或是小时候见过的余白栋不一样,甚至连那张脸都格外陌生。
许亦洲翻阅记忆,才发现自己缺失的记忆碎片零碎而广泛,很多东西他都记不清了。
可能他把谁的脸安到了余白栋的身上,或是把谁记成了他,才产生错乱的认知。
而余白栋当时看着自己的复杂情绪就不用多说了,他和余白梁的关系、余白栋为什么知道他是许家的儿子也不言而喻。
但余白栋为什么会变得那么苍老,为什么呢?
杨必忠也问出了同样的问题,许亦洲自己也没有答案,当然回答不了他。
“走之前,他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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