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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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若是当初你见到我时，我未曾长出心脏，你是不是会杀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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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观主：“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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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不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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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烛轻笑一声，像是自问，又像是在问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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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我和母亲的存在，应该是有些用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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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说杀就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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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主是天道选择的，若你没有出生，天道自然会择其他办法压制诡异世界，可你出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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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切的动乱，都是因你而起，你不是有用处，你是祸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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祸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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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烛闭上眼：“前几年，我还住在道观里时，师父是不是也无时无刻不想杀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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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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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向来对她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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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以为只是厌恶她不成器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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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不想，他其实无时无刻不想杀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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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现在问我这些，是想杀了我，为你母亲报仇吗？”老观主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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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语气很平静，似乎早就预料到会有这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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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在说话的同时，他手里的法器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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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能压制住姜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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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姜烛起了杀心，他便会立马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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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不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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