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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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烛抹掉眼角的血，终于还是支撑着抬起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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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也看到了老观主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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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真的从来没信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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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姜烛直直看着老观主，“从头到尾，我想知道的，就只是一个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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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或许明白为什么没人告诉她真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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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她彻底失控，造就大规模杀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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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怕她无法成为鬼主，导致天道暂时无法压制住诡异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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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观主没想到姜烛会如此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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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的潜意识里，姜烛就是一头养不熟的野兽，在知道真相的这天，一定会暴起来啃人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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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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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太平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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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只想问一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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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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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司他，再也回不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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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老观主点头，“这是他的命，也是他自己的选择，你不是想要他一直陪着你吗？人会死，但他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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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你长出一颗完整的心脏，就能见到他，如此，你们也算是一直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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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这件事情，从这个角度来看，老观主也是问心无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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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烛立马闭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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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如此，血泪还是落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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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急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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