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5章

擦拭掉，却还是叫老观主瞧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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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观主有些呆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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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鬼婴是不会哭的，也从未见过她流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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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她伤心欲绝时也会落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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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以前哭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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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原来，这么像个人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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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观主心里涌出莫名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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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他反应，姜烛就双手重叠，抵在额头上，冲老观主磕了个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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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年，多谢师父教养之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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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观主心头一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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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烛磕了三个头，没再看老观主一眼，撑着地板起身，趔趔趄趄，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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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观主愣怔地看着她消瘦孱弱的背影，嘴唇颤抖，有些难言的情绪涌出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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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直很厌恶姜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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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得她屡教不改，生性顽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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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细细想来，她的很多顽劣之举，他从未过问过缘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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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过问了，也并不会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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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他早早就断定了是她的错，以至于她说什么，那都是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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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烛真的很不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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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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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向来很乖巧，什么都不敢吃，什么也不敢用，就连冬日里烤火都是离得远远的，生怕他骂她懒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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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大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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