攥着手的方向靠过去。发烫的小脸紧紧贴着这只温热的手掌,不一会儿,又睡沉了。
不知脚踝好些没?
他回身,试探着用手放到薄薄的锦被上,刚一碰,她就疼得抽搐了一下,凌昭赶忙回头瞅了瞅她,只见眼尾瞬间多了一滴泪珠子。
掀开被子顺着腿看去,才发现不仅脚踝肿得老高,连膝盖都是乌青发紫的,想必是昨日在游廊下磕的那跤。
“对不住……”
多年习武,他耳力极好,听见寝殿外传来窸窸窣窣的脚步声,由远及近,约莫是青竹携府医来了。
他推窗,探出半个身子看了看,确定院中无人,立时抄起角落的衣袍顺着窗户跃出,沿着房顶奔回青云轩了。
“张大夫,烦请您在此稍候,奴婢去给姑娘的床帏放下,以方便您就诊。”
张大夫手提药箱,微微颔首,“应当的,应当的。”
三声轻轻的叩门响后,青竹试探着走进卧房,不动声色的四处环顾一周,见凌昭已离开,她长舒一口气,转而微微躬身,客气地将张大夫引进来。
——
萧茗这一场高热烧得惨,迷迷糊糊的,一直在做许多零碎的怪梦,一会儿梦到墨鸢说她害惨了她弟弟,要杀了她泄愤,一会儿梦到孟清璇说她不安分,要绑了她去沉塘,一会画面一转,变成凌老太太坐在寿安堂正上首,眸中失了往日的和蔼,尽是冷肃:“茗儿,你真让我太失望了……”
这些怪梦,让她如同陷进了沼泽中,爬出一层又是一层,她努力的想醒过来,但一睁眼,发现又是一重噩梦,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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