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她跌在磅礴大雨里,摔断四肢,寸步难行。
在这样断断续续的梦中,她还梦到了凌昭,梦里他身着一袭大婚时的红袍,举着合卺酒杯笑着问她:“茗儿,跟了我,你后悔吗?”
她刚想回答,却忽然头痛欲裂,听见春儿又哭又笑的说着什么,声音时远时近,“姑娘,姑娘……”
彻底清醒过来的时候,萧茗发现天还是黑的。
春儿靠在床边手肘撑着头,一点一点地打着瞌睡,自己一动,她就跟着醒了。
“姑娘,醒了?你都昏睡了一天一宿了,奴婢还以为你要死了!”
春儿惊喜得要跳起来,旋即“哇”的一声又哭了,青竹听见卧房里的动静,也赶忙从外头拿着药罐子走进来,一时也欣喜不已,“姑娘,你终于醒了,可吓死奴婢们了。”
萧茗环顾一周,又迎上春儿雾蒙蒙的眸子,虚弱无力地拍拍她的手:“哪就这么脆弱了?”说罢,就要起身,春儿见了,双手又给她按回去了。
“姑娘,你可别动,张大夫说了,您这次气急攻心,导致肝气郁结,血脉不畅,还有什么,什么……”春儿挠挠头,记不得那些拗口的症状。
“还有外邪侵袭。”青竹一边端着药罐子倒汤药,一边补充道。
“对对对,还有脚踝和膝盖的伤,总之内外都不好,得让您静养半个月呢!”
说话的工夫,汤药已经滤好药渣,盛在一个小白瓷翁里,青竹端着汤药又拿些蜜饯果子走到床边,“姑娘,快把这药喝了。”
春儿扶着萧茗慢慢坐起来,让她靠在软枕里,萧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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