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眼前还有一个隐约的轮廓,朝弋会觉得他已经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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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郁琰面前,他总是装得很听话,可私底下,他其实早已把这个人翻来覆去地意|淫了千万次,也有好多次,他控制不住地想要把那些念头付诸实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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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朝弋怕他会因此讨厌自己,所以他全都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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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一回,他觉得自己像是吃错了药,那些压抑了很久的肮脏念头让他的欲念膨胀成了一只凶狠的巨兽,再克制下去,他大概不是把自己撕碎,就是把郁琰撕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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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他抱住了那个人,再次侵|入他唇齿,把自己的滚烫嵌进他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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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弋希望他也能变得烫一点,所以他吻得很重,进得也很深,他想听见郁琰的喘|息声,听他按捺不住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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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夜里他几乎什么也看不见,于是听觉和触觉就变得格外敏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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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动情处,朝弋忽然听见他低低地说了一声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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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弋只听清了一个“朝”字,然后是要他轻一些,他心跳得更快了,立即追问道:“你在叫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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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冶还是朝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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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琰忽然又不说话了,像是一个烂醉的人呢喃了一句梦话,可朝弋总觉得他该知道自己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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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弋,”他像在教一个还在牙牙学语的小孩那样,固执地对他说,“我是朝、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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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喊我,”他那样重地喘|息着,语气很急,又像是带着几分哀求,“郁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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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郁琰并没有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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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回去换一身衣服这件事来说,郁琰用的时间显然有点太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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