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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稍怔,旋即收起情绪,“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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饮品端到飘窗上放着,琴房里,徐楚宁把其他的家具都挪出去了,就是为了让自己好好练琴,甚至连凳子都没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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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风峣从琴房出来,又听见里面传来细微的琴音,从门缝里漏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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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唐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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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楚宁每次压力大的时候,就会逮着其中一个片段反复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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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有段时间听到郁风峣都心烦了,好几次都想要制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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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么换个曲子拉,别反反复复让人心烦,要么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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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他想说,可到了琴房,看见徐楚宁脸上并不愉快,甚至有些委屈脆弱的迷茫表情,那些话就像是瞬间翻转的刀子,倒回去捅进了郁风峣的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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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那时的徐楚宁已经额头都是汗了,脸上泛红,不知道是急了,还是缺氧,但看向男人的眼神还是那么瑟缩,“我是不是吵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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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话到嘴边转了个弯,顾左右而言他,“我要出门了,告诉你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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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好,我送你。”徐楚宁放下琴和弓,在衣摆上擦了擦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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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