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捞着,等捞着人了可就要清算了!”
“为了一个小妾,如此大动干戈,你们说他是不是昏了头?只要他想要,他什么女人得不到?那苑氏不也是两只眼睛一张嘴,她有什么好的啊?”萧如诗说着,眼泪又涌了出来。
陈嬷嬷叹了口气,又劝道:“少主眼下急怒攻心,才疯魔得不像个人。可县主你想啊,他偏爱苑氏,爱的要死要活的,可当初没人逼着他宠幸梓颖啊?他要是坚守身心,不跟梓颖厮混,如何会被苑氏撞见?这男人啊,就是嘴上说得好听罢了!别看现在闹得凶,约莫也就会难过一阵子,时候长了,慢慢就淡忘了。县主毕竟是上了柴家族谱的正妻,且有夫人帮着周旋,过段时日,等少主气消了,自然会接县主回来!”
萧如诗被说动了,让陈嬷嬷去收拾行装,想着过段时日就会回来,也没怎么费劲收拾,只简单装了几个箱笼,搬上了马车。去正院辞别时,婆母带着抹额,虚弱的躺在床榻上,似是病了。她说了来意,婆母面白如纸,默了会儿,说避避也好,等过阵子重秀冷静下来了,她再帮她争取。
萧如诗抹着泪儿走了,杜嬷嬷帮萧芙掖了掖被子,叹道:“夫人为了护她,不惜母子反目,还伤到了腰椎,你再看她……看到夫人都卧床不起了,侍疾的话是一句也没提,只想着自个离开避风头。”
“她许是被重秀吓到了……”萧芙头发晕,闭上眼睛,不愿多想。
杜嬷嬷还想说落胎药的事,谁会在自家里随身携带毒药呢?仅凭一只串着葫芦瓶的如意络,就说苑氏藏了毒,也太牵强了些。少夫人有没有在落胎药里下毒,只有她自己最清楚不过。反正有夫人帮她兜着,她放手一搏也不是没可能。只是现在说这些也无甚意义了,倒显得是她在背后挑拨她们婆媳关系。杜嬷嬷心里虽不满,还是忍住了。
过了两日,萧芙能下地走了,她来到院子里,默默的望着枝头新发的绿芽,忽然感觉这座府邸又恢复了以往的安静,安静得如同深山里的古旧禅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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