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他才发现,原来北川老师的像是一坛刚启封的美酒,越喝越香醇,值得反复品味!
而在森哲太郎反复研究《童年》,甚至打算把北川秀以前的也翻出来重新写评论稿时,北川秀则从莫斯科国际机场搭上了前往斯德哥尔摩的临时航班。
当时发表完《童年》后,还留在沙俄的北川秀顿时成了这个国家文坛与政界无数大佬的座上宾。
《新世界》一次次刷新沙俄纯文学杂志的历史纪录,光速出版的《童年》首印20万册,不到三个小时就被狂热的书迷们抢光。
出版社火速加印的30万册又在不到半天的时间里被一扫而光,让无数没有买到实体书的书迷破口大骂。
《新世界》编辑部哪里见到过这种阵仗,一时间竟忘了自家还在和《现代人》竞争,纸张和印刷厂不够用的情况下,居然跑去向对头出版社借用资源。
《现代人》编辑部也很离谱,听说是要帮忙加印《童年》,也没理会高层的意见,就这么答应了下来。
同一时间在《现代人》见刊的《驱逐》也取得了非常耀眼的成绩,成为了叶夫盖尼的历史新高。
奈何在《童年》刺眼的光芒下,《驱逐》只能成为沙俄文学有史以来最悲情、分量最重的背景板。
叶夫盖尼倒是已经彻底调整好了心态。
两本杂志发售那天,他特意开车去接北川秀回莫斯科,那时还是为了避开喧闹的文坛,免得自己承受不住那种心理落差。
随后和北川秀一通交流,又得知他已经在下诺夫哥罗德和喀山完成了采风,《在人间》和《我的大学》也开始写了,叶夫盖尼瞬间没了羞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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