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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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九即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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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脑中想起了池州渡的话，一直困扰他的东西渐渐消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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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所有的一切也在此时戛然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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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晟眼睁睁看着对方化作一团血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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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望向自己时专注的目光，温暖的大手，给他安心的怀抱......分明是红衣的模样，却不知为何在他眼中化作青衣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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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些，此刻统统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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嗅到浓郁的血腥味，齐晟浑身一颤，下意识挪动着无力的手脚往前爬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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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动作有些狼狈，中途被一只手狠狠按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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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晟愣愣望着地上碎了一地的衣裳，旋即有人将他举到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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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晟。”池州渡攥着他，眼神里藏着悲伤与偏执，低声喃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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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以来都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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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悉的面容回到眼前，齐晟的眼神慢慢聚拢，望着他好一会儿没出声，只觉得脑中那根紧绷到即将断裂的弦慢慢松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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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轻轻松了口气，半天缓不过劲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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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间沉默很久，直到一滴晶莹落到布娃娃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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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州渡垂下眼，轻声呢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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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以来都是我，为什么你只能看见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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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晟从未给过池州渡回应，这一次他也没有期待对方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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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没关系，那并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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