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章

血从何处而来？自然是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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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古未开混沌之时，以活人祭祀，祈求天道回应之事并不罕见，但如今天下已开民智，修士们自觉仓廪实而知礼节，除去魔修邪修，正道几乎无人肯做这样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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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道给出这样的昭示，难道当真山穷水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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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怀昭心下沉重，听林长辞道：“其实，还有一条路可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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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忙问：“何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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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长辞没有正面回答，只轻轻道：“机缘。”\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