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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早就听闻周遥一入京就与权贵人家的子弟往来频繁,谁又能保证他不是在这个过程中的得到了什么舞弊门道?”
“他们权贵人家的子弟,有先祖荫蔽,又贵人举荐。我等出身贫寒,寒窗苦读十余载,为的便是一举登高第,光耀门楣。可便是这唯一一条上升之路,都被人斩断,这叫我们如何还能信任朝廷?”
适才挖苦张生的那个路人闻言眉毛一竖,又故意当着他们的面瞥了一眼谢玄稷,警告道:“当着贵人的面,你们可不许在这里说这等攻讦朝廷的疯话。”
这话非但没有威胁到那群举子,反倒是火上浇油,激得他们愈加愤怒。
其中一人大吼:“朝廷若真是包庇官员营私舞弊,我们有什么说不得的。早就听闻防民之口,甚于防川,我今日可算是看见了!”
“我等今日便是因言获罪又如何?便是一头撞死在这里,也要为天下读书人讨一个公道!”
说罢作势就要去撞柱子,被身旁另一个举子一把拉住,捶胸扼腕道:“兄台何必做这样亲者痛仇者快的事情,留得青山在,还怕没柴烧吗?”
那喊着要以死明志的举子还在竭力挣扎,嘴里嚷嚷着:“兄台不必拦我,只有我血溅于此,让陛下知道有人为此丧命,才能叫朝廷彻查此事!”
他们你一言,我一语,又惹得堂内一阵骚乱。
几个人说到情绪激动的地方,抡起拳头又要打人。那煽风点火的路人眼见情况不对,一溜烟跑到了围观人群的最后面躲了起来,这才没受池鱼之殃。
谢玄稷听他们发泄够了,大概也说不出什么新鲜的东西了,觉得是时候该出面控制一下局势,于是扬高声音道:“请各位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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