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手罢了。
况且现在我过得还不差,也算是苦尽甘来了?
——那又怎样,这不代表江父的罪可以被轻易揭过,也不代表我打算放过他。
我可不是个好脾气的,说不恨就不恨。
“拿了什么啊?”邵不知道何时提着一箱东西站在后面,反正我也无所谓他听见我和他爸的对话,索性不去问。
江邵年把箱子往我这晃了晃,一阵玻璃製品碰撞的清脆声响,我看清了内容物。
是数不清的药剂。
“我用掉了两隻,确认有没有过期。”他言简意賅,我点了点头,拿了一支仔细的端详起来。
很难想像就这么一丁点的液体对我造成了多大的苦痛。
“剩下的九十支繆想要怎么处理?”江邵年勾着笑,一如既往的恶劣:“一支一支交给他,像你当初你受过的那样?”
江父的脸色又更难看了,他知道这个疯子不是空口说白话的个性,言出必行。
“这也太折磨人了。”我也跟着一起笑:“长痛不如短痛,不如一次把九十支用完吧。”
一支一支的注射再等它发作,确认江父是死是活太没效率了,我可等不起,还不如一次九十支下去。
我有经歷过,自然知道那有多疼。
迫不及待想看看江父挣扎、丑陋的模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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