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他不曾把我当人看,又何必对一个杀人犯心软呢?
命不够硬抗不过去就腐烂在这里,顶多去警局报个失踪人口,命够硬活下来了?那恭喜下半辈子开啟新一轮的地狱生活。
“看来我猜中繆的想法了,”他拿着不知道从什么鬼地方找出来的注射筒,熟练的抽取式瓶中的液体:“要怎么奖励我?”没有很
想在阴暗的地下室、随时都会死的老男人面前谈情说爱。
“回去再说。”接过分量不轻的注射筒我蹲在被五花大绑的江父旁边,回想通常这个时候那些实验人员会说什么。
江邵年轻而易举的压制住挣扎剧烈的他爸,任由我将一大管不明液体推入江父的体内。
啊,想到了。
如果会痛不要忍着,说出来才能确认它的功效。
就是不太适合现在说。
颇为可惜的在心里叹了口气。
江父又挣扎了起来,这次是因为疼的,叫声凄励,我起了层鸡皮疙瘩。
但很快就没声了,他痛到昏了过去。
才这样喔?我的思维走得有点歪,不像个正常人了。
一壶水递到我面前,邵歪头问道:“把他泼醒了?”
和他比起来我果然还是不够疯。
我面无表情的把水泼在江父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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