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低枝上挂着的无数红绸子,想到这些都是祖祖辈辈认它当干妈系上去的,身体更是一个激灵接着一个激灵。
拜干妈也是有仪轨的,生辰八字、香案贡品麻五的一样也不能少,还得有鼓乐手敲敲打打,更得有一位德高望重的老先生做介绍人,在一片欢腾氛围中烧了八字,这才作数。
我爹妈也是厉害,搁村里吆喝一声,啥都给置办齐了。
可瞅着香案上摆着的猪头、牛羊、鱼麻五的,我这心里忽然涌现出一股不好的预感。
这不香案贡品刚摆上,天立马就阴了。
别的地方仍旧是晴空万里,偏偏有一朵乌云,不偏不倚的罩在了村子的上头。
更邪乎的是,村里那位德高望重的老人连点了三次香都没点着,第四次竟“腾”的冒出一股黑烟。
村里人面面相觑,都知道这是啥意思,那就是这棵大树不收我这个干儿子。
可他们又碍不住我爹妈的情面,都拿香潮了安慰自己,还是硬生生的给点着了。
就在烧生辰八字的时候,邪乎的事发生了。
随着写着我生辰八字的红纸一点点燃烬,那棵大树竟开始肉眼可见的枯萎。
等到红纸烧完,那颗历经风霜的千年古树居然死了,而且树干像被火给烧了似的,从里到外透着股焦黑!
那位德高望重的老人狠狠瞪了我爹妈一眼,轰散了人群,单独给他俩叫进了屋。
不多时,屋里面传出了老人声色俱厉的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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