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的那叫一个难听。
也不知道他们后来是怎么商量的,最后我爸灰头土脸的走出来,拍着肩膀告诉我,“儿啊,这事就得靠你自己了!”
说着他塞给我一张写着我生辰八字的红纸,让我自己在村子四周转转,看哪棵树顺眼,就在树底下把红纸给烧了。
我当时还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纯抱着玩的心理,顺着大路一直往村口走,又往西边走了好久,瞅见一颗长得十分娟秀的小树,便停了下来。
这树说普通也普通,说奇也奇。
普通的是,这树既不大也不直,长得歪七扭八,树干还拐了好几个弯,跟营养不良似的。
奇的是,这树四周连根野草都没有,光秃秃的,裸露出土地的本色,可它自己却开的枝繁叶茂,上面甚至还开出许多小花。
鉴于刚刚的事情,我觉得这树抗折腾,烧个八字指定整不死。
可刚要按照我爸的要求,跪下对它磕三个响头的时候,我这膝盖就像被什么扶住了似的,怎么都跪不下去。
无奈,我只能冲着那树拜了三拜,这才烧了红纸。
事情进行的异常顺利,红纸一烧,纸灰打着旋的飞到了树杈,没入不见。
瞅这架势,它应该是收了我,于是便蹦蹦跳跳的回家了。
也不知怎么的,刚进家门我就犯困,倒在炕上就睡了过去,还做了一个长长的梦。
梦里,我瞅见个石板桥,桥上有一位撑着油纸伞的白衣女子掉了发簪,被一位面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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