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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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想来，天道给她安排的命运，也没什么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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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捂着心口，痛得呼吸都在颤。不知是因毒而痛，还是无论怎么安慰自己，也终究控制不住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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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凡人很好，唯憾此生平凡、年岁太短，不能与神厮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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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脉之刃尽融入身，元始威能灌入神魂，仿佛要将谢无镜撕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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熬得过，是飞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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熬不过，是形神俱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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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自己的神魂与三千界的法则一搏，也不愿，她伤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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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无镜踉跄地向她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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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唇齿开合，一字一句，鲜血淋漓，以神魂，宣誓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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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道既要我护佑苍生，我便要这天地为奴，永生永世，为你护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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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今以后，无论我是否记得你，无论我是否还有情……你都会生生世世，长乐无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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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怕，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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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回来——这句话，他终究没能说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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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跌跪在她身边，伸出手想要拭去她眼角的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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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已经做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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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渐渐从痛苦中缓过来，躺在地上，眼眸有了焦距，好像能看到他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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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对幻象中的她笑，嗓音嘶哑，近乎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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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怕，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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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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