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树叶都没有修剪完,向前一个横扫,“呼”的一声响,覆盖好大一片面积。
首当其冲的几个泼皮无赖只看到前面一大片树叶树枝扫过,根本躲不开,树枝抽在头上、脸上、脖子、肩膀上,噼里啪啦一阵响,许多细枝断了,但粗的却跟着来了,“砰”的一声,最中间的粗枝扫中一个泼皮的头部,那人闷哼一声,倒地不起。
而另一个狼筅手的“狼筅”就比张大树差远了,只是一把竹扫帚,他也学着张大树的样子一扫,只是把几个泼皮干扰了一下,逼得他们退了半步,却没多大的屁用。
泼皮们气势汹汹向前冲……
长牌手赶紧把自己的门板往地上一顿,用肩头死死顶住。
“笃笃笃”几声响,几把长矛捅在了门板上,有两个泼皮的长矛没有铁制矛尖,只是削尖的木棍儿,捅在木板上毫无用处,但有一把长矛却有铁质矛尖,只听到“咔嚓”一声,门板上捅了个洞,矛尖居然透出来了一截,又捅破了长牌手身上的皮甲,矛尖入肉一两分。
长牌手吓得魂都飞了,根本搞不清自己伤得轻重,只是惨叫道:“啊,俺中枪了,俺要死了……俺还没娶媳妇……俺张家绝后了……”
后面的长枪手看不清他腰上伤势,还以为他真要死了,大怒:“俺给你报仇。”
四个长枪手都挺枪向前乱捅,个个怒火中烧,誓为队友报仇,将那刺伤队员的泼皮捅了个透心凉。
这时候那长牌手才终于搞清楚了自己的伤势,突然转哭为笑:“哎呦,只是伤了点皮。俺死不掉,死不掉啦。”
“操!还以为你真要死了。”
“俺操你娘,你吓死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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