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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扶着他往马车上去,他问了母亲和姨母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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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您二位过来了,蕴娘她... ...没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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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他被施泽友抓去用刑,浑身是伤,吃了药人有些昏昏沉沉,但待他醒过来的时候,发现通身的伤口早已被人一一处理过了,而身上的衣裳也换了过来,换成了干净的、他平日在家里常穿的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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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会这样仔细地给他清理伤口,谁会特特给他换上干净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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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越隐隐地想起彼时昏沉之间,好似有人一直抱着他,在药粉煞得他伤口痛的钻心的时候,一直搂着他的腰身,用鼻尖蹭着他的脸颊,用他都未曾听过的细言软语,柔声安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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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刚开始还以为是做梦,毕竟她何曾跟他这样柔声说过话?也就只有梦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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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等他醒来发现一切料理妥当,看到床边正就放着留下来的药瓶的时候,他知道那不是梦,根本就不是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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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的蕴娘真的来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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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他此刻在人群中反复看了两遍,甚至特特往人群的后面寻了去,也没看到她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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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禁问来,见母亲没有立刻回应,表姨母则含混道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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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遥路远,她就没来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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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越抿了抿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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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徽原本想让他去自己准备的宅院,但杨家小宅恰离着锦衣卫北镇抚司不远,林老夫人又住在那处,他们干脆转去了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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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到了杨家,自是又热闹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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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这到底是京城,似王复响他们还有差事在身,不多时就只能离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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