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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滕越叫了孔徽,朝他问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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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诏狱里好些事不知道,今次能出来,你费了不少心吧?都是什么人替我说话,但凡这些帮我的人,都说给我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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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时候,敢替他说话的,都是他的大恩之人。滕越定要铭记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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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徽把替他说项的人都列了一边,只是说着,眉头微微皱了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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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都替你说了话,但前日的时候,那位大太监还没有松口放你出来的迹象,我舅父还说再等等,可昨日不知怎么就突然改了口风,今日就利落地把你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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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是京城到底不是陕西,孔徽的消息还没那么灵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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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自己已经派人去打听了,昨日是不是有什么人见了大太监,又在那位太监脸前说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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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的人才是关键,只是这会,我也还不晓得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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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越回想施泽友的态度,可见他也不晓得大太监改了主意,突然就放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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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是谁,滕越也不晓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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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这时,他却见母亲略作沉吟,朝着他和孔徽看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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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明淑觉得儿子终是要知道的,轻声告诉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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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莫是永昌侯章侯爷,是他替你说了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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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音落地,厅里就静了一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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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二夫人看向表姐林明淑又看向外甥滕越,坐在一旁不敢随便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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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孔徽不明就里,“永昌侯章侯爷?难不成是看在杨家的面子上,给了遇川这样大的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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