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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被困在科举里太久,画笔都找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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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驸马看过疲累的长子,除了干干巴巴地勉力他两句,再不知能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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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他又去看了次子,次子昨夜竟醉了整宿,至今都没有醒来。白驸马亲自给他喂了解酒汤,他没喝进去,反而都吐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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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爹,姑家表妹下月就要同人定婚了,儿子除了醉生梦死,还有别的办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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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说得白驸马眼眶发热,他沉默地离开了次子的院落,最后进了白春甫的院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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幺子也已起了身,今日天晴风燥,他叫了人把房中的医书都拿出来翻晒,等晒好了就收回箱笼里不再拿出来了。而他则坐在窗边,似乎在看一封信,久久地看着,看得专注连他进到他房中,他都没察觉。\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