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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郭嘉等人离去的背影,孙坚翻身上马,却见孙策回头朝自己比了个鬼脸,顿时虎目一瞪,作势要抽马鞭,吓得孙策急忙转身小跑。
孙坚摇了摇头,继续巡视去了,也懒得去细思其中因果,一群孩子间的事情他也没兴趣掺和。
而人群中,同样今年二十一岁的一名年轻人跟在父亲身旁,看着穿过中军军士阻拦进入受禅台周边近处的郭嘉等人,眼中的艳羡几乎凝成实质。
糜竺看着那些少年们在中军军士的放行下进入了那最佳的观礼场所,藏在袖子中的手颤抖着攥紧了拳头。
这就是权力吗?
不,这只是权力的附属品,却也是他们可望而不可及的东西。
我……也想要品尝权力的美妙!
良久,糜竺似乎是下定了决心,道:“阿父,家业日后交给子方吧,我决定进入太学了。”
糜平苍老的手颤抖着抚上儿子肩头,不枉他主动请求为太子殿下的受禅仪典捐献了5000万钱,才换取了来现场参观受禅仪典的资格。
商贾做得再大,也不过是破家县令和灭门郡守养的下蛋母鸡。
若非他在朝廷平叛过程中,免费提供了6万石的食盐和100万石粮草,耗费上亿钱来资助朝廷,恐怕都没资格去捐那5000万钱。
但他从小培养的长子糜竺却始终没有开窍,不愿意抛弃学了多年的货殖之道。
其实他也能理解,任谁从小被培育着学习如何经营货殖又如何为家族积累财富,突然家族舍去了七成的财富捐献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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