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粮耗估算、建造成本,乃至依据河流改道与山林地形变化建议新修堤渠的方位地段。
尽管刘馥的答卷中,许多内容尚有纰漏,在数据上也略有偏差,还有些水道的改道也尚且还有些纸上谈兵的意味,但这是缺乏数据支持和经验所导致的问题,总体框架思路的正确的。
若是给刘馥充足的机密数据支持,再加以培养和历练以及实地考察,假以时日也许当真能主持汴渠诸多段落的改道。
刘辩将刘馥的策试答卷和策试问答实录反复翻阅了不下十遍,方才将其缓缓放下,指尖轻叩案面,沉吟良久,蓦地抬头看向杜袭,朗声道:“此真吾家千里驹也!子绪,今日的所有政务全部推迟,朕要即刻召见这位大才!”
杜袭从堆积的案牍中抬起头,见天子脸上竟罕见地露出这般喜色,心中也不免好奇,是何等人物能让陛下如此重视,甚至要推迟一日公务。
天子的勤政朝野皆知,而能令天子推迟公务者,必然是罕见的人才。
不过杜袭并未立刻应诺,并非天子一句话,所有政务都能当真立刻推迟,杜袭必须根据天子此前的交代,与天子今日的政务处理计划和行程安排,梳理了今日计划后才能给予回应。
政务方面并没有什么太过要紧的,今日最要紧的便是关于孝廉策试答卷的批阅。
今日倒是还有前往尚方视察研究新农具研发进展,并鼓励尚方工匠和授爵的安排,但可延期处理。
确认完毕后,杜袭方才沉稳应道:“唯!”
而侍立一旁的高望闻言,向一旁的小黄门低声问询了时辰后,随即躬身道:“奴婢这便去安排午宴。”
他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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