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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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便。”程望海拿起红薯，一口咬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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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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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赎你出来。你目前的竞标价可是不低。”鸭舌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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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赎身？”程望海冷冷的看着屏幕道，“你有什么目的就直接说，是要我肾脏，是让我人肉带货过海关，还是让我继续买回去搞这种直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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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你赎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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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礼物都有代价。”程望海盯着屏幕说，“你想要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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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要你。”鸭舌帽勾起嘴角，歪头一笑道，“明天再来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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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客户视频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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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望海面对着屏幕，一个个的数字角色出现又消失，长时间的工作让他有一种分不清现实和游戏的感觉。一声铃声，交替接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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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时间了，换人！”武装人员依次打开玻璃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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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望海走出牢笼，他看见远处黎冰的左手全是血。他放慢脚步，缓缓的与黎冰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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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手？”程望海小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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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态客户！”黎冰的指甲盖被拔掉三个，她说，“等我出去，山城头版头条，我要把这里的一切曝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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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排队往外走，一个监工打着喷嚏从黎冰身边走过，上下觊觎着她。他靠近黎冰低头嗅了嗅他的头发。黎冰推开他，他肆无忌惮抱的更紧了。程望海撞开监工，监工一拳挥到程望海脸上，剧烈的电流传来。他在地上躺了三秒又被打起来，他踉踉跄跄的走下楼梯，走到黑暗的深处，沉闷的空气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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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的地下仓库，几百人没有床、被子，只是铺着报纸躺在冰凉的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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