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泥地上，老鼠和蟑螂四处爬行。巨大的探照灯24小时亮着，所有人都无法安心入睡。几个监工又嬉皮笑脸的走进来，挑了几个姿色不错的女孩拉了出去。所有人熟视无睹像是已然麻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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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望海躺在地上，卷起手中的报纸。他翻到一张中文报纸，厌倦的瞧着上面的旧新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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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冰走过来抢过报纸，她指着报纸的背面说：“山城警局组织最高级别调查组，调查近30年失踪案。会有人来找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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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走个形式。”程望海撇撇嘴说，“我父亲哥哥失踪这么多年，一点消息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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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望海的目光落在报纸下方钱虎的脸上。报纸上写着：钱虎，游泳新秀，入选国家队，准备下一届世界游泳锦标赛。程望海小腿抽筋般的酸痛起来，他察觉到怒火又在他胸腔里喷薄而出。这是他梦寐以求的东西，如今竟然被钱虎夺走，钱虎怎么有实力去国家队？凭什么去的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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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冰从地上翻找报纸，她如获至宝般拿起一张报纸撕下一角。她笑容满面的把一角报纸递到程望海面前说：“我记得今天是你生日。如果我没算错的话。晓晴每年到你生日前，都让我在国外寄点新鲜玩意。今年在这我也给不了什么。生日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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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角报纸上，有一个蛋糕图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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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雪从来没有给他过生日，似乎每一年只有许晓晴记得他的生日。许晓晴喜欢给他送稀奇古怪东西。他想起家里书架上的俄罗斯套娃、尼罗河泥塑、加勒比河贝壳装饰...这些年一直陪在他身边唯一的朋友，是许晓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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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程望海鼻头发酸，他抱着那片薄如蝉翼的纸片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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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声再次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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鸭舌帽出现，程望海打开托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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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块红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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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望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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