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打工,这是不是太丧心病狂了?
必须阻止!
两边胳膊上都挂着个孩子的傅怀安茫然无措,忍不住向傅渊投去了求救的眼神。
傅渊也想解救亲儿子,奈何景朔帝想继续看戏,给了傅渊一个眼神,傅渊便只能无奈地对着傅怀安摇摇头。
傅怀安小大人似的叹了口气,先把自己的胳膊从傅玉璋的手里拯救出来,又小心翼翼地挣脱太子的手,而后挡在傅玉璋身前,认真对太子道:“舍弟年幼,望殿下勿见怪。上书房有这世间最博学的夫子,我才疏学浅,堪堪开蒙,实在当不了教导殿下的重任。”
太子不服气,伸手一指傅玉璋,“那他比我还小呢,什么都不懂,你怎么就能教他?”
这话就很不讲道理,傅玉璋继续猫猫探头,“谁说我什么都不懂?”
为了向太子证明自己,傅玉璋又得意地晃晃脑袋,张嘴就来,“天子重英豪,文章教尔曹。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
太子震惊,“你怎么就会背了?”
景朔帝原本还在笑着看戏,见傅渊的眼神也难掩震惊,愈发来了兴致,好奇地问傅渊,“你竟也不知?”
傅渊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回答,幽幽道:“臣确实也想知道,犬子是怎么背下的。”
正在嘚瑟的傅玉璋身子一僵,笑得一脸无辜,“方才听哥哥背了一遍,就记下来了呀。”
傅渊:???周夫子也没同他提过这事儿啊!
景朔帝看着傅渊隐隐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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